省长的手上,然后就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我父亲并未多想,吃完饭才记起那本日记本,于是才在地下停车厂交到孙副省长的手里,谁知就被人拍到录像交给了警方。”
我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这件事情发生后,那么最得益的应该是你父亲的竞争对手了,也许事情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顾澈看着我,淡淡说道:“这件事情的发生,不光是竟争对手最得益,还有一个人,也会得益。”
我皱着眉看了看他,顾澈低声说道:“时值换届,当时最有希望升任省委书记的只有两个人。”
我听了,眼睛一下子睁大。
顾澈接着说道:“一个是孙副省长,一个是华容的父亲。”
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说华书记为了上位竟然不惜牺牲了顾澈的父亲吗?想到这里,我忽然就觉得不寒而栗。
顾澈抱着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我接到消息回国的时候已经晚了,所有的一切已成定局,父亲被判入狱十二年,孙副省长被判七年。”
我伸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胸口:“后来呢?”
“后来我回来之后,找人调查了竟争对手的公司,然后通过一年多的监视,发现了华震宇和他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