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阿若好像一脸焦急地握住了我的手,张着嘴不停地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到,也感觉不到,我整个人就好像进入了一种真空状态一般。
我昨天晚上强行将石膏拆下的左手又隐隐作疼起来,那个疼就像一根丝线一般,沿着手臂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啊好疼啊。
我恍惚地看着阿若,身子好像浮在了半空中,我嘴里不停地叫着,阿若,阿若。人中处猛然传来一阵钝痛,我的目光瞬间回焦,耳边的轰鸣声潮水般迅速退去,我如同溺水的人一下子接触到空气,闷哼一声抚上了胸口处,痛得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阿若的拇指还死死地掐着我的人中,她哭着说道:“凯旋,凯旋,你哭出来呀!你快哭出来呀!我求求你了!你哭出来吧!”
我想把阿若的手拿下来,可是试了几次手都抬不起来,我看着阿若,小声地唤着她:“阿若……阿若……”
阿若松开手,猛地扑上来,一把抱住我,狠狠地晃着我的肩膀,哭着喊道:“求求你了,凯旋,你哭出来吧!我求求你了!你别吓我!”
我呆呆地看着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的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阿爸阿妈躺在太平间铁床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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