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我哭着叫了一声:“老木……”。
老木铁青着脸一把将我扶起,将我交给宋安,低声说道:“你快把她送走,这边我们来处理。”
后面孙菲菲的家人一看我走了,几乎是疯了似地在后面嘶喊着:“让她偿命!让她偿命!”
宋安干脆一把抱起我来,抬腿就走。
我的胳膊处钻心地疼,我想,孙菲菲全身都是这个样子,她该是怎样一种疼啊。
见我失声痛哭了起来,宋安一下子慌了,他脚步不停,一边走着,一边焦急地问我:“凯旋姐,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我揪着宋安蓝色的保安服,哭着说道:“孙菲菲死了!孙菲菲死了!”
宋安低头看了我一眼,眼圈一下子红了,嘴里低声说道:“凯旋姐,你别哭了!我知道,那事跟你没关系!你别哭了,你一哭我都难受了!”
宋安几乎是抱着我一路小跑般地出了南门口,刚把我放下,他就招手打了一辆车,一把把我塞进车里,然后重重地坐了进来,让司机去省立医院。
他看着我无力下垂着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凯旋姐,你是不是骨折了!你疼不疼啊!”
我的意识已经恍惚起来,我疼?孙菲菲应该比我疼一万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