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自己租了一个小铺子卖些绣品,后来身体渐渐不大好,没出两年,人就没了,你爸爸就被接回了王家。那时你爷爷已经娶了你现在的奶奶,是原来省委招待所的服务员,因为这个身份,也一直不被你太爷爷承认。”
说到这里,老木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听母亲说起过老夫人,那真是正经的大家闺秀,论门第,论容姿,论谈吐,后来的那个怎么比也比不上的,可怜她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没有了,真是可惜。”
我的心里有些默然——这真是一桩孽缘。
半个世纪之前,奶奶在娘家时必定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身份尊贵,家门荣耀,正是因为恪守女德和妇道,才会在离婚后不久郁郁而终。
想来我那爷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去国外学得国外开放的做风,定是不屑奶奶的刻板端庄,才会喜欢上那个服务员。
想到这里,再一想到那个所谓的二叔的嘴脸,我的心中就满是愤恨。
想起他说的遗产什么的,于是我接着问老木:“爷爷家有很多钱吗?”
老木看了我一眼,说道:“傻孩子,你爷爷是院士,又是那个行业的顶尖人物,不说王家的财产,只你爷爷有股份的那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