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根啊!你说除了你,别人谁对得起这钱啊!”
我磨磨牙,皱眉低低应了一声:“知道了。”
听到我语气降下来,阿若小心问道:“人还没来?”
一听到这个,我的火噌地一下又蹿上来,刚要骂娘,就见不远处一辆车打着疝气大灯缓缓开了过来,停在了离我不远处的一个路灯下。
我阴着脸对电话那头的阿若说:“来了,应该是这个了。”
“是辆帕萨特吗?”
我扫了一眼车头,嗯了一声就想要挂电话,阿若讨好的声音传过来,“千万别甩人家脸子啊!虽然是个小老板,比不得你之前接触的达官显贵,但是人家舍得花钱,你可别把财神爷得罪了,咱还指着他给咱拓展业务呢!听姐话啊!”
我撇撇嘴,挂了电话,做了一个深呼吸,又用手使劲捏了捏被风吹麻了的脸,活动了一下嘴巴,这才提着裙角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风实在是太大了。我的伞险些被吹翻。我咬着牙,几步路的距离,又得顾着头发不要给吹乱,还得顾着群摆不要趟上水,一时心里面焦燥得很。
低头看了看被雨水打湿的发稍,想起今早查的老黄历,阴历五月初七日,忌出行,冲鼠煞北。
手指搭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