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哥哥还算正常。
“求的话倒算不上，只不过有事情想要咨询一下李先生。”
沈恋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赶紧开口。
毕竟，这可是曾经自己的左右臂，是自己的手下，现在时隔几年，竟一下子成为了与自己平起平坐，不，甚至比自己还要嚣张的人，自己心中怎么都有股无名火。
为了找各自的台阶下，沈恋只好自己开口。
“沈小姐早就开口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美女走哪儿都吃香，不是吗？”
李毅说着话，朝着沈恋抛出了一个媚眼，那动作和表情之轻佻，让沈言看了都想打人。
要是尘司白在现场的话，估计能直接出拳头了，也幸好他现在去接夏雪了，所以没有看见这一幕。
“李先生谬赞了，只不过，不知道我开口问的话，您能不能跟我说实话？”沈恋娇笑，其实，奉承谄媚谁不会，就看是对谁，对什么事情了。
为了给妈咪报仇，为了将夏银川绳之以法，她愿意。
再说，也没有缺斤少两的，也就是虚情假意的周旋一下而已。
“这个问题我倒是不好回答了，您也知道，我们都是生意人，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合作和利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