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实在受不了了,本就是夫妻,何必呢,恋恋,你都已经决定留下来了,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总之,尘司白说的对,你就别再狡辩了,再说,一会儿你看新闻,你绝对荣登头条,信不信?你想抵赖都抵不掉。”
沈恋瞪了林彩一眼,最后也还是无话可说。
只能与尘司白一起回家。
而凯特饭店里,沈言满头大汗,“先生请问几位?”
“我找人,请问这里有一位叫宁柯的女士用餐吗?在哪儿?”沈言着急的抓住经理的手腕,紧张的问道。
“原来是找宁柯女士,请跟我来!”
到了包间,经理就很客气的懂礼貌的离开,沈言则看着趴在桌子上,脸色醉红的宁柯,想要上手气去抱起来她来。
可是,自己刚抱起,宁柯的眼睛突然一下就睁开,眼神清澈,仿佛一点儿醉意都没有,要不是闻着她满身酒味。
“沈言?你怎么在这里?我是不是在做梦?”可是,一开口,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人是真的醉了。
而且还对沈言动手动脚,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摸了摸他的胸肌,最后还来一声娇俏的笑声。
手一直放在肾炎的胸前,挠的他不皮肤痒痒的,就连心也是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