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的命令,但他终究还是不分黑白啊。
唉,扯远了。
言归正传,我们来到楼顶的时候,鱼人道长打个手势叫老tn把几张纸人发给我们,并且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但事情不是单写那么简单,而是要用自己的血液来写的。
也不懂是不是我今天犯太岁了,怎么老是都是在用我的血液,阿骨打也叫人抽血我,先又要用血液来写,真是欺负我血液多啊,还是见我不值钱。
虽然心中有些不快,但还是照做了,毕竟命要紧,在我做完之后我还偷偷看了老tn,发现他还像有些犹豫,我看着他开玩笑道:“老tn,你是不是晕血呀,见你及其为难的样子,要不然你闭上眼睛叫老王帮你?”
老王哈哈一笑也道:“堂堂一个带把的,还晕血吗,出去别跟别人我认识你。”
估计是被老王嘲笑感觉面子挂不住,老tn眉头一皱狠下心来似的,自己咬破食指就写了。
当我们都把纸人写好之后,鱼人道长也把他的道场做好了,他是在楼顶空旷的最中央摆的道场,用一块太极阴阳图帆布放在在地板上,而帆布上放着一个摇铃,一把赤色的桃木剑,外带一碗不懂是鸡血还是狗血,再加上一叠道符,我没有靠近鱼人道长完全看不起那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