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被一个耳光后,没有对那个出手的子弹怨恨,而是像个怨妇似的,幽怨的目光扫我一眼,捂着脸颊就离开,与此同时,贾瑶再次竭斯底里叫喊起来。
我越听心儿就越疼,很难受就像心脏被尖刀刺了一样。
子弹也发现我脸色不好,语气缓缓道:“林火哲先生,我先告诉你,等下我开门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这人太墨迹了,我女人现在都这样了,他还跟我说这些废话,要不知道袭警罪大,真想抽巴掌给他,所以我忍着气和心急如焚道:“别墨迹了快开门吧。”
话落,子弹掏出钥匙打开门,就在门被完全打开时候,我看见贾瑶了,此时她披头散发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又被拷在固定的椅子上把手那里,要不是还认得她今天穿着的衣服和刚才的吼叫的声音,我还真不敢认这就是我的贾瑶。
我站在门口仿佛都傻眼了,脑袋都嗡嗡起来,失神了。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贾瑶边说边挣扎起来,椅子跟手拷都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被这声音拉回神,大步上前的过去抱紧贾瑶,边搂紧边喊道:“贾瑶,贾瑶,是我。”
没给我说完,忽然,我肩膀传来一股割皮的疼痛,原来是贾瑶咬住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