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听了这话则是笑笑没有说话。兴着筷子夹着锅里的肉慢慢的品着。
作为一个爱思考的人徐恒这些日子就想着两个问题,第一这位年青的船长是怎么判定水底有鱼群的,然后又是凭什么可以追踪到鱼群的,要知道金枪鱼在水中的速度可不是老太太,一动船长继续捕下去。在徐恒看来有这门手艺,啥也别开了直接开捕一年一辈子的吃喝都攒下了。为什么只捕一个月呢。
不过虽然在脑子里想这两个事情,徐恒却不敢向船长贝海去问。因为徐恒知道这东西没人会教给你,别说非亲非故的就算是沾亲带故这种可以传家的谋生手段也不是平常交情会讲的。
干了一天活的水手们可没有徐恒这么多的想头,喝了点儿小酒之后浑身的劲儿上来一些人就开始讲起了黄段子,然后很快的就时不时的有一阵哄堂大笑。
喝酒吃火锅讲黄段子,这些水手们一直到十二点半这才各自的回舱休息,而蒲合丸号新的捕鱼开始则是在中午十二点午饭后。
一连坐了四天直升机的贝海对于直升机的兴趣减少了很多,现在除了每次开始装逼找鱼就很少在空中乱飞了。
就像是今天,等着鱼网一合围贝海就到了船桥和迪戈并肩站在了一起。
迪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