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除了我们,谁有资格钓它上来?”马特动手切着鱼鳃望着贝海来了一句。
有渔获船上的气氛总是这么轻松愉快,时不时的贝海也会抬头望一下离着自己一英里远的锤号,想着他们没命的浪费诱饵,嘴角不由的浮起了一抹笑容。
就这样整整一天时间下来,波纹号收获了三条鱼,而离着很近的锤号抛了一天的饵,一根鱼毛都没有看到。
锤号上的气氛很压抑,任谁一天下来抛了整整两箱的饵鱼,花了三百美元连个咬钩的鱼都没有心里都不会开心的。
布尔沉着脸嘴里嘟囔着时不时的冒出一句脏话,而这个时候两个船员也是一脸的白板样儿,完全没有了早上时候的得意和信心,还是机械的扔着鱼饵。
“为什么这些鱼就在一百多米深不上来了呢!”布尔伸手拍着自己的探鱼器,一度以为自己的探鱼器坏了,不过很快又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儿,因为显示为红线的鱼还是会动的。
对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鱼上钩,而且现在天色都己经是入夜十点多了。鱼还是在那个深度游来游去的,就是不上到船底来!
布尔实在忍不住了,拿起了通话器调好了频率说道:“呼叫杜克,杜克听到了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