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就是对他最好的解释,裴柔柔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可终究还是愧疚了一点点。
白安州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而是继续自己刚才未完的话,“如果是这样,你就要面对另外一件事,柔柔,你总不能只做晚上的妻子。”
裴柔柔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她直接摇头,皱着眉头说:“白先生,我想你理解错了,我只是不想治疗……”
“那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和他在一起,我的手机上为什么会出现你们那么多谈情说爱的短信?”白安州连珠炮一样的问话让她瞬间哑然,而他因为隐忍,直接将拳头打在她背后的桌上,砰地一声很是慑人。
裴柔柔一抬头,便看见白安州那张
tang略带伤感的脸,他一字一句的问:“他是人,我就不是?裴柔柔你知道我看见这些短信的心情么?你对我就如避虎狼,对他却热情似火!你是不是恨不能我死,然后让他取代我?”
裴柔柔的心口陡然间疼了下,她拼命的摇着头,却始终一言不发。
她似乎有点清楚症结在哪里了——对他如避虎狼,却对晚上的那个热情似火。
如果不是他提醒,她甚至于根本就不曾反应过来。
裴柔柔急于解释,一着急两手扶在后面的桌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