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要求他每月都要支付孩子的抚养费,他当时的身家也分了一多半给她,否则她也没可能这么快就支起一家事务所来。
抚养费的话,这几年他也一分不少的往她的卡里打,即便两个人不见面,钱也一分不少,甚至逢年过节还会有一些额外的,比如情人节,他还会多打一笔礼物费用。
裴柔柔姑且将这笔钱当做他这个当爸爸的送给女儿的礼物钱,自己从来没有用过。
她扫了眼症状一栏,沈楠笔录的是“面谈”,她不由想到几年前他身上的那双重人格的问题,晓得一旦有这方面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想到这里,裴柔柔眸子陡然间亮了亮,可顷刻又湮灭了下去,她压制住心里头的那点激动,平静的问:“你怎么了?”
白安州坐到她的对面,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句:“我真的没想到,现在名誉全国的心理学专家居然是你。”
裴柔柔苦笑了下,“怎么不能是我?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
“当然不是。”白安州摇了摇头,温柔的眸子环顾一圈后,最后落在她桌上那张和女儿的合影上,神情顿时间泛起了苦涩,“柔柔,我一直觉着我们两个应该好好谈谈。不过你始终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