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比柔柔也重要么?”沈知行忽然间问了句,他将目光调回到白安州身上,“你把她伤的那么重,最后她想到的却还是帮你找到我。”
沈知行唇畔浮起一丝讥诮,然而白安州却哂笑了声,“你这话,就好像在问,如果你母亲和女朋友掉到水里,你先救谁这么幼稚。我说我的母亲对我很重要有错?”
沈知行那讥讽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而这次他是拿着比较严谨的目光审视着白安州,最后他一字一句的说:“好,那我就直说了,我可以让你母亲康复,但我要你给裴柔柔一个完整的你。”
“既然你认为母亲对你那么重要,我想付出这些于你而言不算什么。这是一个可以两全的事情,全看你自己愿意不愿意成全。”
上一次白安州明显是不肯配合治疗的,但这一次沈知行换了个方式来交谈,他相信,自己这次定是能奏效的,因为白安州根本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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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唇角浮着笑,志得意满的下楼,裴柔柔在楼下等的很是着急,直接冲过来问他,“怎样,怎样?可以治吗?”
“你怎么比他还急?”沈知行挑眉,他慢悠悠的在前面走着。
裴柔柔特别紧张的跟在他身后,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