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意思吗?”沈迎禾觉着自己快要被沈临北逼疯了。
她好容易逃出去,却又被他带回到这给噩梦一样的房子。
她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想起十八岁的时候,为了给妈妈治病,不得不委身于这给男人,结果他连半毛钱都没有给她,还对她上了瘾,只要她在家里出现,十有八.九就是躺在他的床上。
这些年如果不是二哥,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么难熬的日子。
可是这个宅子里的话是越来越难听,难听到沈迎禾无法面对二哥那询问的目光。
她破罐子破摔的伸腿在沈临北的那地方撩拨了下,“怎么,叔叔,是硬不起来了吗?也对,都奔四的人了。”
沈临北回过神,这才发现沈迎禾那张小脸上居然是媚态横生,不觉直接欺压过去,反手便在她的翘臀上狠狠的打了下,“让你胡说八道。”
只是拍下去的刹那,动作也轻缓下来,他慢慢的摩挲着,偶尔会滑过女人最敏感的位置,直到感觉到那里黏黏糊糊了,才哑着嗓子说:“这么敏感的小身体,是不是很快就想要了?”
沈迎禾好烦,她好烦自己心口不一的行为,盯着天花板感觉到那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力度,才很是不解的问了句,“大哥,你明明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