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眼,他顿时郁闷了,因为这些照片中,就有一张和他手中这幅画一模一样,照片旁边有注释,说这幅画发现于1900年,现如今被珍藏在英国的大英博物馆。
“我靠,不是吧,我这幅画是赝品?”秦时鸥沮丧起来。
这样,秦时鸥期待了一晚上的心情如见了阳光的积雪,一下子消融殆尽。
他将手中的画扔向奥尔巴赫,后者躲避了一下,小心的托起一幅画,道:“小子,小心点,如果你把这幅画搞坏,那我敢打赌,今天你会懊恼的想要自杀!”
“那些都是皮那让的画,能有什么值钱的?”秦时鸥有气无力的说道。
奥尔巴赫笑了起来,他摇摇头道:“不,小伙子,这幅可不是!”
秦时鸥诧异,自己昨天明明都看过了,三十张画都是皮那让的才对。但他知道奥尔巴赫做事沉稳,不会无的放矢,就凑过去看了看。
奥尔巴赫手里的这幅画是大概有一米长、半米宽,画的是什么秦时鸥愣是没具体看懂,是用一堆线条勾勒了一个人的形状,画纸上端写着一行潦草的字母:Femme-au-Tambourin。
看到这幅画,秦时鸥想起来了,这些画里有四五张走的是他根本看不懂的抽象派路线,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