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打。
“本小姐的头好痛!每次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头要和裂开了一样!”
齐里慧捂着的位置,
正好是她硬吃周刻刻“德式披甲剑法”的位置。
周刻刻心里一虚,什么也不管了,赶紧过来劝:“别想了别想了,想不起来就算了,人一生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你能忘掉是福。”
傻人有傻福,但傻啤没有。
齐里慧真的脱了力,躺在周刻刻怀里和坏掉的人偶一样,双目有点空洞,无神地望着一个方向。
连香气扑鼻的青酱意面都吸引不了她。
“慧慧她怎么了?”
白悠悠叼着几根意面,嘴角沾着青酱,好奇地看着齐里慧和周刻刻。
周刻刻想开口解释,齐里慧却抢先开口了:“我和他刚刚驱散了企图偷袭的机关鹰犬,魔力有些空虚。”
她苍白的笑很假。
周刻刻没戳破,白悠悠也没有戳破。
她不想事情变得复杂。
既然齐里慧不说,自然有她的理由在。
“呐!流浪剑客做的料理,对恢复魔力有很好的效果哦!”
白悠悠把另一盘意面推到齐里慧面前。
周刻刻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