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什么目的，他一概不知。
但他觉得有一个人或许清楚。
聂向莹。
不过他可没有打算要去问。
聂向莹倒是猜到了尚练臣会给这样的回答。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利益太复杂，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清楚的。
但是既然他还在努力，有能看到结果的一天。
能够将自己的事情都拜托给别人去解决，也算是聂向莹的目的质疑了。
毕竟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会离开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聂向莹看着风刃消失，还盯着天空看了许久。
齐玄煜都说了回来的只有君陌一个人，阿道或许因为身体虚弱如今还在路吧。
君陌居然丢下他一个人自己先回来了，聂向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原本以为这两个人至少能有机会再说说话。
可君陌，明显不愿意给阿道这样的机会。
难不成他已经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
要真的是那样的话，情况可要变得复杂了吧。
聂向莹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叹气做什么？难道你怕会有什么意外？”齐玄煜听到她叹气，还觉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