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很让人心动。
可惜她已经没有办法体会那样的感情了，谁让她喜欢的是个瘟神呢？
“你和尚练臣还偷偷见过面？有几次是我不知道的？安宁那个丫头，居然没有告诉我。”齐玄煜都没想到聂向莹居然有暗地里和尚练臣见面。
应该有不少次吧，毕竟之前她都只能去将军府那样的地方补充灵气。
虽然知道聂向莹每次去可能都是带着目的的，但是他的心里仍旧觉得很是不舒服。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吧？我就算是真的喜欢他，也和你没有关系吧？我和他在一起也和你没有关系吧？”聂向莹说到最后没有忍住笑了起来，“其实要是真的能喜欢他，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可惜我做不到。”
要是能喜欢那样的人，而不是一个瘟神，她或许早就已经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和尚练臣一起去戍边了。
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找上门？
“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他？”齐玄煜却还不放心，想要确定她的心意，想要知道她对那个人是不是真的都没动心过。
是不是她从头到尾喜欢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对他没有动心过，一直都只是朋友。而且在你看来，甚至可以说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