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多运动?”齐玄煜看着聂向莹脸上难得出现的绯红,笑道,“若孤愿意冒险呢?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果你想这样,我也无所谓。不过你得记得,你随便一动,可就要少活两天。”聂向莹捏住了他的手腕,“你现在的血液循环就很快。”
齐玄煜当然知道聂向莹不是在开玩笑。从以前到现在,她每次说到这个话题都不是在开玩笑。
一个翻身,齐玄煜睡到了床的里侧,不过一只手仍旧抓着聂向莹,生怕她会跑了一样。
聂向莹试着甩了一下,没有能甩开,不过她却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说的话。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太子想要见我,要给我磕三个响头才行。”聂向莹的目光落在齐玄煜身上,那个人却假装没有听到。
“殿下,装死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聂向莹不依不饶,“如果你不肯……”
“你也没有什么办法。”齐玄煜接过了她的话。
聂向莹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的确,就算是他不那么做,聂向莹也没有办法。
谁让他是太子,谁让自己是身在他的屋檐下。太子若是一个不高兴,杀了她随便给一个罪名,也不会有人敢多话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