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牺牲两次。
她没有那么伟大。她希望齐玄煜能明白这一点。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帮她的忙，从开始到现在。
她所有的麻烦，除了自找的，就都是因为他这个瘟神了。
有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要是他当初开诚布公说了他的身份，他们如今还会是这样的情况吗？
聂向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太好了。我总算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宁贵人将瓷瓶紧紧捏在自己的手中，这后宫里要是还有一个她能信任的人，那就只有琅秀了。
她是聂向莹的人，所以当然就能得到宁贵人无条件的信任。
“你原本就不用担心。我说过，我帮你，就是帮我自己。”聂向莹笑了笑，“不过你还是要更加聪明一点，要抓住皇上的心，还有让聂文歌气急败坏，同时还要提防她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情。”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算是你不说我都会做到的。我现在最庆幸的就是我在冷宫的时候是个疯子，我什么都不记得，我甚至都不记得皇上当初是如何对待我的，不然的话，我可能都没有办法面对他。”
“其实父皇对你已经很好了，如果不是他的话，你早就已经死了。当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