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吗？你只需要告诉我，我说得对还是不对就行了。”聂向莹看到他有些失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对。我说的就是那四个字。会不会因为太简单了，所以你才能看出来？要不要试试难一点的？”齐玄煜好不容易才收回神，心里难免失落。
要是刚才那句话真的是聂向莹对他说的就好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可惜那时自己先说的。她不过就是重复了一遍而已。
“我想不用了，我的能力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想我该走了。要是在宫中久留，难免会被聂文歌找麻烦，我可不想栽在她的手里。”聂向莹知道自己不想久留其实是因为刚才说的话。
虽然不过是重复，但是总觉得自己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是用了真心的。
她不知道瘟神接下来还会说什么，所以她才不敢和他继续说下去了。
一直都知道他会不按着常理出牌。但是这一次，他说出那四个字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却看不清楚。
“那好吧。”齐玄煜妥协了，因为他自己其实也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在她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当然就只能和她暂时分开了。
也不知道自己等待的时机究竟什么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