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煜站起来，小心翼翼走到了聂向莹身边。
他知道聂向莹很容易被惊动，所以都没有敢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或许是因为她今天太过于疲惫，所以睡得很沉，自己的手都已经放在了她的肩上，她仍旧没有什么反应。
她为小柔的事情那么伤心，让齐玄煜都颇为自责。
谁都知道去了凤欢宫的人，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那个时候就应该让风刃去盯着的，要是有什么情况，也好让安宁过去，打断聂文歌，然后再让人将小柔救出来。
但是他都郿去想那么多。
她和小柔不过认识两天而已，但也是这两天里照顾她最多的人，多少也是有感情的。
她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在安慰她自己而已，她心里怎么会不觉得难过和悲伤呢？
哪怕是以后有机会她还是会去凤欢宫，她那个时候的运气说不定就比她这个时候要好呢？
齐玄煜看着沉睡中的人仍旧微微皱起的眉头，一阵心疼。
等她完成了她想要做的一切，才能得到真正的开心吧？
就是不知道她那个时候会想要去什么地方。
要是自己还活着，她会愿意留下照顾，还是放弃一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