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装傻的。
她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云溪觉得她是来追踪当年那件事的。
“没……没什么。”意料的是，云溪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闭上了嘴。
“这宫有太多事情了。很多会被忘记，不会被人提起。有很多……则永远都会是谈资。哪怕是有人想要压住，恨不得不再有人说起一个字，还是没有办法堵住所有人的嘴。”聂向莹再次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就转身到院子里坐下了。
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今日是来找烟儿的，和云溪没有太大的关系。
现在应该做的，是将云溪打发走，然后到烟儿那里去打探一下情况。
如果不是因为突发奇想要救宁贵人，她可能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说起来，宁贵人如若真的是被聂歌毒害的，那么聂向莹的就多了一个筹码。
对付聂歌的筹码，自然是越多越好，这样她才不用操心太多。
能一击制胜最好。如果不能做到一击制胜的话，一点点蚕食了她的所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总之就是要让她失去她原本就不应该拥有的一切。包括凤欢宫。
哪怕凤欢宫原本的主人已经死去多年。
丽妃……真是个可怜之人。聂向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