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太客气了,所以齐玄煜蹬鼻子上脸了
她琢磨着怎么说出些难听的话来,齐玄煜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在幽暗的光线下,甚至不容易觉察到他的存在。
聂向莹不太擅长骂街,虽然听过不少广场舞大妈气势汹汹的叉着腰,指责任由宠物狗随地大小便却不收拾的人,那骂的叫一个粗俗难听。她和广场舞大妈们学了些舞剑的把式,却没学会过这个。
所以,她有些头疼,而且也怕骂得激动了声音太大,引来其他丫鬟。
算了她最终败下阵来,假装屋内根本没有齐玄煜这个人,裹着被子,背对着他躺下。
也许是做了大半日的针线活,特别容易累,她刚一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
齐玄煜听见清浅的呼吸声,悄悄的走到床榻边,就着两盏烛光看着熟睡中的人。
没有人与他说话了,四下里又安静极了,偶有火苗“噼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她似乎睡得还挺安稳,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家里,在不愿意的婚事即将颁下圣旨之前,睡梦中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而且大约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东西,轻轻地咂了咂嘴吧。
那红润的小嘴仿佛是一颗新鲜的樱桃,等着人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