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亲生的,凭什么娘怎么一夜间就变了个人似的她那个早晚要死,死了还会祸害全家的太子妃,有什么好巴结的要我说,就该现在把那贱人给赶出去。”
“二姐姐”聂向阳软软的叫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咱们”
“一个庶出的还敢骑到我们头上”聂向槐重重的哼一声,“妹妹放心,我一定会为咱们出一口气的。”
聂向阳看着正在气头上的聂向槐,唇角微不可闻的勾起。
另一边,安氏走进小院,仔细的看着吕嬷嬷的布置,指点了一两处她看着不顺眼的,这才走进屋内,一眼就瞧见在妆台前梳头发的聂向莹。
“这儿再摆一件屏风,小姐的闺,怎么能一进门就瞧见床榻呢”安氏吩咐道。
吕嬷嬷连连点头,“奴婢记着了。”
“母亲。”聂向莹起身行礼。
安氏摆摆手,“快坐下吧。”她笑着走过去,按住聂向莹的肩膀,轻轻的将人按回锦杌上,目光从她的脸上扫过,落在昨夜送来的那堆收拾上,“这一件最适合你了,来带上。”
说着,她将一只翠玉的花鸟簪子插进聂向莹的发髻中。
“和我们向莹最般配了。”她笑着,一副慈母做派。
聂向莹羞涩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