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吗”
她边说边不动声色的观察安氏。当提到被人所救时,安氏眼底飞快闪过了抹恼怒。她不由轻轻摩挲腕间的春水鱼莲玉佩,心里的推断逐渐成型。
她并未说出遭到绑架被活埋的经历,一则牵涉到她的来历,二则她并不信任聂慕东。
记忆中,聂慕东将聂家的名声和自己的官声看得比命更重。谋害原主的必是聂家某个人,若他知聂家有人自相残杀,惟恐传出丑闻,必会将事情掩盖下去,于是无补不说,或许还会牵累己身。反正她有她的方法,也有她的报复手段,揪出真凶后,她有的是法子以牙还牙
“一派胡言”聂慕东显然半点不信,一拍书案,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茶盏都震了起来。他怒不可遏的将一封信扔到她头上,“满口谎话我聂慕东怎会生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孽障”
安氏一脸失望的看着她,“莹姐儿,我知你怕受责罚不敢说出实情,却也不能信口雌黄啊。那日你找到槐姐儿,说想出府,怕我不允便想拉上她,不巧槐姐儿身子不适,你便借由替她买吃食,让她到我这求情。槐姐儿性子单纯,万未料到你是要寻机出府与人私奔。自你失踪后,她满心自责,只道当日不该不陪着你,弄得茶饭不思,可你却说出这种话唉”
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