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装些。”
张秀兰回头一看有人进来,性子还这么直,就笑道,“一毛钱十个,大嫂要多少个?我给你包起来。”
“来五十个。”良烟往炕上看了一眼,“咦,你就是卖酥饼的那个啊?也给我来二十个。”
见来人手这么阔绰,张秀兰暗暗惊呀,不动声色的包东西,一边问道。“我到镇子上也快一个月了,到是没见过大嫂。”
“我男人叫李得财,是做木材生意的。你该听说过吧?”良烟自顾的坐在炕上,“你家就你一个人?”
眼睛却扫着炕上的东西,根本没有注意到张秀兰听到她是谁之后,脸上的惊呀之后,还有随后闪过的一抹欢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没有想到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那个被我窗下夹子夹到脚的人?”张秀兰见对方抬起头,故做出一脸困惑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听隔壁的王嫂子叫他李老板。不过看大嫂也是个直性子的人,嫁的男人哪能是那种人?大半夜不睡觉来扒我的窗户,也不是做生意人能做出来的事。”
“也是,我家男人去工地了。也没在镇里,到是妹子刚刚说的事我咋没有听说过?到底是咋回事?”良烟强挤出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