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少钱。”曹老头絮叨的说着,一边打开了房子的门。
进到屋里,一股灰尖的味道扑面而来,屋里很简单。一口锅后面是火墙,接着火墙的是火炕,只要一烧锅。炕和火墙都会热。
“曹大爷,真是太谢谢你,我们姐俩人生不地不熟的到外面打工,哪知道会干一个月就被辞退,就这样回去也没有脸,想着挣些钱再回去,还好遇到你这样的好人。不然我们今晚都没地方住。”
“出门在外,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再说胡老三那孩子是啥人我们这镇里谁不知道,把是把你们给吭成这样。”曹老头心里也是同情这姐妹俩,“咱们这房子也算是公家地,租金每天是一毛二。这样吧,我做主,每天一毛钱,一个月三块钱就行。”
张秀兰心里高兴,“曹大爷,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还有你家的谷子咋卖的,我正好把钱一起给你。”
“谷子没有磨成小米是三毛五一斤,你就给我三毛一斤吧。你看看要多少。”曹老汉到真的没有多要。
张秀兰心里算了一下,也不用多犹豫,“那先给我来三十斤吧。还有你家有没有黏米?我想再买十斤黏米。”
“有,不过黏米去了皮也要三毛五一斤。”
“行,那来十斤。这样加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