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就到了大礼堂的大门口,陈飞扬轻轻一推,吱呀声中,那衰朽的木门就开启了。
“没有锁,我就知道。”
大礼堂平时使用得并不多,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班的老师一般都不会锁门。
嗒!
桑语儿打开了电源开馆,头顶和四面的吊灯亮起,照亮了整个大厅。
“唔——”
陈飞扬第一眼就瞧见了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迹。
“写了这么多!”
他兴奋地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讲台,贪婪地瞧着黑板上的算式,恨不得把它们都吃下去的样子。
“纽伦尔变换、张式定理、双月变论!天,杨教授讲这么深,”陈飞扬对桑语儿大笑,“你还说他跟那些白痴不会讲那么多,现在看来教授真是一点儿保留都没有啊,也不知道谢浪他们到底能不能听得懂!”
他兴之所至,随手拿起一只粉笔,在黑板上的空白处就演算起来。
“这个式子有点不对。”
只计算了两个步骤,陈飞扬就发现了问题,他皱着眉头,验算了一遍,添加了几个辅助项,然后得出了正确的答案。
“大概是杨教授为了简化计算。”
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