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憋屈的就是我了,还要在这里陪着她。
但转念一想这张寡妇身世这么凄惨,权当是我做了好事,送她一程了。
因为是夏天,夜里闷热的很,一身白孝衣穿在身上燥热的很。
反正这张寡妇与我非亲非故的,我也不用有那么多讲究,直接将上身的白孝衣给脱下来了。
可当我将衣服脱下来后,直接懵逼了,在衣服的内衬上竟然用红线绣了一个喜子。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没错,的确是个喜子。
爷爷还真是糊涂,找人做个孝服,字还能弄错,也太晦气了,还好我发现的早。
我皱着眉头,赶快将衣服翻过来丢在了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竟然跪在地上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狗叫声吵醒的。
村上养狗的人家不少,夜里狗叫倒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看了一下表,已经下半夜两点了,这会儿正好来了尿意。
以前在家都是在夜壶里解决的,但现在守着张寡妇的遗体,我肯定是尿不出来了。
出去后,找了个墙角准备解决。
刚把裤子解开,便传来一阵滴答的水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