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说她体力不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其中二十三个小时,五十九分都在睡觉。
清醒的一分钟与我打个招呼又睡了过去。
我苦笑摇头,怨只能怨自己找了个猪队友。
回想起她极力说服我解决宁婉,在我终于动摇的时候,她却突然说现在不是时候。
那和我说那么多做什么?专门逗我的是吗!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
她是大哥,我是小弟。
出去的法子指望在她身上,可不能够把她给得罪狠了。每次提到出去的事,“宁婉”总是支支吾吾,说是时机未到。
狗急还会跳墙呢。
某一次,我便与青湪两人趁她不注意把她绑了起来,她这才说了实话。
这个地界有血阵,并且已经成了气候,即使她曾经是他们的主人,可他们只认强的那一方,没对“宁婉”出手已经很不错了。
结论便是,若是没有其他的契机,我们谁都出不去了。
那一瞬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难受的无以复加。
心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沉重。
从那之后,我不再与“宁婉”多说一句废话。
她知道自己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