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接过棉花,象征性的塞在鼻子里,若有所思,朱杨说的奇怪的味道,他并没有闻到,难道是受伤毁了他的嗅觉?
他不信邪,手臂凑到鼻尖,仔仔细细的嗅着那股消毒水混合着铁锈味的刺鼻味道,难闻到他立马皱眉,鼻子没坏的喜悦还未涌上心头,一种怪异感席卷全身。
为什么独独没有闻到朱杨所说的酸臭味?
沈华手中罗盘上的指针渐渐趋于平静,阿禾突兀的尖叫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吓得弹了起来,向她的方向望去,房间与屋外联结的缝隙有很多黑色的丝线涌了进来。
朱杨骂了声娘,搀扶着宋明哲起身,不停的往后退。
沈华一把把阿禾拽了回来,护在身后,罗盘定位也因此打断,到时候不得不重新开始。
密密麻麻的头发看得我头皮发麻,就像海底不停长着的水草,以门窗为根,往上,往外蔓延,碰到任何活物,根根乌黑粗糙的发丝包裹住它,再松开时只剩下一摊泛黄白骨。
他们的到来夹杂着一股浓郁到恶心的气味。
今天四处奔波,这才记起什么东西都还没有吃,肚里空空,闻到奇怪的味道就想把昨夜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沈华直接把阿禾甩向我,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