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她对镜梳妆,喜婆在一旁脸笑开了花,眼里是怎么都藏不住的赞赏,激动说道,“老奴我再也没有见过比小姐穿红色更好看的了。”
我是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他们。
她似乎是要成亲了,房间之内张灯结彩,说不出的热闹与喜庆。可这份欢喜并没有感染我,我竟然觉得有些许厌恶与悲凉。
红色的嫁衣与血的颜色很接近。
窗外响起了风铃声,一声又一声。
门从外面被撞开,进来个姑娘,容貌被拢在一层烟雾之中,看着身形姿态,是个美人儿。
喜婆脸色大变,“今天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也穿了一身红。这是忌讳,赶紧回去换了。”
正在涂抹胭脂的她从铜镜之中望着身后渐渐走近的所谓的妹妹。
妹妹踉跄从我身边经过,身子骨太过于瘦弱,走两步仿佛就会被风吹走,我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扶她,意料之中的,她的身体穿过我的手。我讪讪的把手收回,既然从一开始便注定是一个看客,便做好我的本分。
她身上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这是唱得哪一出?
最近做的梦越来越光怪陆离,就像在看电影一样,一环扣一环。
妹妹声音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