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随意的扫了一眼桌子,而后,眼睛黏在照片上再也移不开。
准确的说,连修放在桌上的并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一张有塑封的明信片大小的画纸。画纸边角泛黄,有折痕,其上颜色晕染的一塌糊涂,依然能够看得清轮廓,偶有斑驳的黑色痕迹,塑封崭新,与画像格格不入,可见塑封是近期才弄上的。
连修指尖轻点画纸,淡粉的指甲反射四周熊熊燃烧的火光,给画纸增添一抹神秘。
宁婉呼吸不稳,月白旗袍的镂空花边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消瘦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指腹用力,揪下怀中波斯猫身上几根毛,怀中小猫不敢得罪宁婉,只好低低的哀嚎了几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宁婉收回视线,似笑非笑的看向连修,“这是?”
因为塑封的缘故,画纸上的光晕开,近在咫尺的图样竟然看不真切,透着一股难言的神秘。
连修珍而重之的把照片收回,手帕翻了一个面,轻轻擦拭画像表面,他眉目温柔道,“这是我的生身母亲,宁婉。”
宁婉当然知道画像中的女子是谁,不过是不愿意相认罢了。
她淡淡的“哦”了一声,拾起桌上团扇,扇面上画着蝶恋花,美得不可方物,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