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珊珊一棍子敲在他胯下,“有种再说一遍?”
曾波疼得几乎要跳起来,被她死死压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杀猪般的尖叫冲破天际。
石珊珊嫌弃的挠耳朵,“再乱吼乱叫信不信我敲死你!赶紧给我说,为什么要打伤我们?”
长时间的服小做低,她收起浑身的刺,经历过一系列惊悚的事,她的天性彻底解放出来。
曾波混浊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脸上陪着笑,“我这不是说了是一场误会吗?美女,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放我起来可好。我们是伙伴,是friend,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才蚂蚱,你全家都蚂蚱!”石珊珊一言不合就动手,全都往他身上最娇弱的地方招呼上去。
曾波鼻青脸肿,心里苦闷没地方诉说。
门外的身影极度肥胖,像是在水中泡了很久。
脸肿得看不清五官。
她目光越过我,怨毒的盯着曾波。
察觉到我的视线,她缓慢的把头转过来,可能是因为身体太胖,动作很不灵敏。
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对视了两秒。
她朝我张嘴,“你看得见我?”
声音竟然出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