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墨笔砚写写画画,他深吸一口气,“这毒,是蛊毒。”
“有什么办法把毒逼出来吗?”我眼睛如水洗一般澄澈,身上红色纱裙衬得我目光如涧轻风,又似冷冽山泉,容貌摄人,举世无双。
看得曜风一呆,扇柄在轻敲,感慨道,“难怪大家都说,承钰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千年之前我倒不觉得,整天板着一张脸,从没有见她对谁笑过。倒是眼前这个姑娘,可人的紧。”
我听得一头雾水,却不妨碍我理解他话的意思,这是在夸我呢。
“谢谢啊。”我坦荡的直视他的目光。
一瞬间,曜风的心跳漏了一拍,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完蛋了完蛋了,姑娘再对我笑,我恐怕是要爱上你了。”
他讲话的声音小,我没听清,倒是坐在他旁边的楚离听见了。
“怎么治?”楚离话向来少。
曜风收起玩笑的芓棠,盯着我上的鬼脸,“难。”
“这是什么蛊毒?”我好奇的问道。
“叫做睽。”曜风指轻点桌面,一下下,扰乱了我心跳的节拍,“睽的分类有两种,一种是吃掉人现有记忆的母睽,一种是给人加上记忆的子睽。你身上时什么睽,暂时我看不出来。”
叶尔雅给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