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色彩斑斓。
进来之后,杜奇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强忍着悲伤。
宋法医递给我们白大褂与手套。
穿戴整齐之后,宋法医只露出双眼。
宋法医在他们s市医科大学,有个“江湖第一快手”称呼。
可这具尸体特殊,上头指示要珍而慎之。
在s市,杜奇是小许唯一的亲人,解剖尸体也需要经过他的同意。
宋法医一个伤口一个器官的仔细辨认,再解剖。
偌大的停尸房寂静又寒冷,时间仿佛流逝的格外慢,只有偶尔的交谈声打破沉寂。
小许不过二十多的年纪,长得细皮嫩肉的,应该很是讨女孩子欢心。
“师兄,他是怎么死的”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失血过多,并且伴随多器官衰竭而死。”宋法医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快速的回答着。
“这是哪种凶器造成的”我指着尸体心脏的位置。
宋法医站在我们身侧,正要将之前的分析结论记录到报告里。
“看不出来吗”他瞥了我一眼,反问道。
我带着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上那道伤口,梦中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重叠,伤口的大小与位置与梦中的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