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表哥的遗物,全被他们破坏了。
杜奇怒气冲冲的踹开门,“住手”
里面背对着他们的两人齐齐转头,吓了一大跳,把手上拿着的钱包全都扔地下了。
“小杜啊,你你怎么就回来了”女房东谄媚的笑着,装模作样整理下了裙摆。
杜奇环视一周,“你们干什么呢房租我已经交了,为什么要进我的房间”
女房东额了半天,没有解释半个字。
杜奇拿出手机,低头按着什么,“那我们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而女房东的丈夫趁我们不注意,绕到了我们的身后,从厕所抽了一根铁棍出来,对着杜奇的后脑勺要打下去。
突然,凭空出现一只手,抓在铁棍中部,使得它无法再向下一分。
正在打电话的杜奇察觉到什么,回头,便看到我单手抓着铁棍,男房东两只手用力的把棍子往下压,如果没有我,他可能当场头破血流。
我快速的抽出铁棍,放在手里掂了掂,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即使是穿着一件普通的衣服,那模样也够冷够拽。
女房东二话不说便要扯着男子往外跑。
我动作更加迅速的一脚把房门关上,“给你们一分钟的解释时间说得我满意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