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也输光。
我尽力的想扯回自己的手臂,沈冥皱眉,又拉过我吻了一口,“听话”
这一次,我竟然真的安静了不少。
皮开肉绽的伤口,流出的血有些许已经结痂,与破碎的衣服粘在一起,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而手掌中依然有许多藤蔓的倒刺扎在其中,使得伤口不停的渗血。
沈冥的心抽了下,看着就觉得疼,脸上的神色越发的不好,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又立马收回视线。
“想看孤直接看便是你作为孤的女人,孤允许你看了”沈冥低淳如美酒般的声音传来,我的头低得更下去,真自恋。
也是在这里时候,沈冥翻转过我的手,以手为刀割开我手掌的伤口,把断裂在里面的藤蔓揪了出来。
拔出来的过程很缓慢,像是拿着顿掉的刀慢慢的切割着你的肉,但那份疼痛依然清晰。
我疼得几欲昏厥过去,眼里闪着泪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疼”
沈冥利落的动作一顿,快速的看了我一眼,后把他空闲的手腾出来,把手腕伸到我嘴边。
我疼得神志不清,看见沈冥的手,再加上之前积压在心里的不甘与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所受的委屈,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