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
安博更不好意思。
“对了,你知道俞渃去哪里了吗”
安博像是突然记起来正经事,“我比你先来一会儿,没看见人,去问了护士,他们说俞渃昨天就出院了。”
“当真”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出院记录。”安博生性敏感,最不喜欢有人质疑他。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是我眼睛花了吗,刚才在医院和我聊天的是谁。
“青青,等下要去给我姐姐上坟,你要与我一同去吗”安博难得邀请我。
安曼是这一系列事情的关键,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是你姐姐,我去会不会不合适。”为了不让自己的目的性太强,该有的客套还是要有的。
“不会,我姐姐如果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这话听着,怎么让人瘆得慌。
安博的姐姐葬在一个公墓里,学校赔了一点钱,安博给安曼找了一个好点的位置。
生前没有过过好日子,死后必定要给她一个安定的家。
他把买的百合摆在墓前,笑得一脸落寞,“姐姐,曹云金死了。”
曹云金是那个老师
我的视线被墓碑上放的照片吸引,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