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其实,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俞渃并不是那么坏。
我接着他的话聊天,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俞渃笑了笑,又“嘶”了一声,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他表情扭曲。
失血过多,他感到阵阵的眩晕。
“青青,我有些困,我先睡一会儿,等救护车到了,你再把我叫醒。”俞渃说完,就闭上眼睛。
我狠狠的在他的伤口上一按,刚包好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俞渃瞪着眼睛,因为背上的伤口,没有办法看着我,“你恩将仇报啊疼死我了。”
老师在课上说过,如果患者失血过多,不能让他睡过去,因为有可能,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等到救护车的时候,我重重送了一口气。
医生看到俞渃身上包扎好的伤口,惊讶的说道,“这伤口是你扎的”
我点头。
“给我们的救治争取了时间。”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若是平常,得到医生的夸奖,我必定很自豪,但是今天,我的眼里只有俞渃的伤。
如果今天俞渃没有坚持和我一起走,就不会遇上慕帆,更不会受伤。
我在手术室外,焦躁的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