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别老是给我泼凉水,得,到时候我也分你一份,这样总行吧,不光是你,水哥我也分一份,总之听者有份!”刘旺才激动道。
“我才不稀罕。”南楠噘嘴道。
刘旺才这会以及激动的原地抖动,自言自语,不住的畅想发财后做什么。
我看了李水一眼,李水始终眉头不展,显得心事重重,我靠过声问:“水哥,你在想什么?”
“旺才去奔丧等于卷进了豪门的争产漩涡里,不出意外他的三个舅舅会给旺才造成很大的麻烦,搞不好都有生命危险,是不是正财还很难说,搞不好是笔要命的邪财,最重要的是现在都还不知道陈大石给刘旺才留下的是不是钱财,没准是别的东西也说不定。”李水忧心忡忡道。
“那水哥你是什么看法?”我问。
“有些事是老天爷安排好的,咱们没法对抗天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你看旺才这骚样,想阻止他去奔丧你觉得可能吗?这丧他是奔定了,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有我们几个看着旺才,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反正去终南山的事还早,就跟往常去一趟山东。”李水说。
我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李水接着说:“而且我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就是陈淑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