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弟子也端来了托盘,上面是一件紫色道袍,以及一把浮尘,这弟子说:“请新任观主沐浴更衣,我们要举行观主加冕道场法事。”
我突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了,看向郭高岭希望他能替我解围,郭高岭笑笑,凑到我耳边说:“清薇子让你继承他的衣钵并不是想让你按照他的意思来,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你怎么想就怎么做。”
我点点有些明白了,如果当个观主就束缚住了自己,那当的也没意思了,于是我深吸了口气说:“这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了,我不讲究这些,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一众弟子听我这么说,全都恭恭敬敬的作揖,然后低着头退出去了。
孔林正要出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他先留下了。
孔林迎上前来作揖道:“观主,你有什么指示吗?”
孔林有三十多岁了,对我这么恭敬让我很不适应,我客气道:“孔道长,你这么叫我很不自然,咱们私底下你还是叫我易阳吧。”
“那可不行,你毕竟是七星关的观主,直呼其名大为不敬。”孔林义正言辞道。
我苦笑了下有些没辙,孔林想了想说:“不过私下叫你观主在外办事确实很不便,容易暴露身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