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线路摸的一清二楚,驱赶不开不说,根本就打不中它。
“小心!”郭高岭大声提醒道,但还是太迟了,蚁后一下粘到了我手臂上,几对脚上还有倒刺,一下就钩住了我,甩都甩不开,尾部突然探出一根透明针刺,一下就刺破隔离服扎进了我的皮肤。
我疼的钻心,更诡异的是那一颗颗米粒大小的蚂蚁卵顺着透明针刺就往我体内输送着!
我吓的大叫了起来,本能的想伸手拍它。
“别动它,它身上都是毒!”郭高岭马上控制了我的手,夺过我手上的寻龙尺,快速将蚁后给挑开了。
我这才扯掉那一块隔离服一看,被扎过的皮肤都黑了。
蚁后盘旋在空中,十分警觉的对着我们,与此同时剩余的几只蚁后也从沟壑里飞出来了,在空中形成了盘旋之势,从它们盘旋的方位来看,居然不是没有规律的,而是以八卦方位盘旋,这真是太让人吃惊了!
此时我被蚁后扎过的地方又出现了恐怖的一幕,只见经络血管竟然鼓起来了,蚂蚁破卵而出正在里面挣扎,郭高岭赶紧撕掉身上的衣衫,用布条扎住,控制住蚂蚁,不让它们的范围扩大。
我的手都被包扎的没知觉了。
“旺才,拿刀来!”郭高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