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趁机弄开锁翻了一遍,虽然很不道德,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们倒是在一个员工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蚂蚁窝,但属于自然形成,并无特别之处,几乎所有员工都排除了。
这事一下陷入了僵局,弄的我和郭高岭都束手无策。
刘旺才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和郭高岭去哪了,他已经喝多了说不玩了想睡觉,问我今晚在哪睡。
我和郭高岭只好先去找刘旺才了,刘旺才醉意醺醺的躺在大堂沙发上,我过去把他叫醒,他挠着后背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说:“易阳,快帮我挠挠后背,够不着,怎么突然这么痒。”
我哪还有心思帮他挠痒痒,不过看他那要死的样,只好生气的帮他挠了。
当我帮他挠完伸出手的时候,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艹,一手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