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刘旺才一脸无奈说:“这年头怎么都流行传纸条了,”
我试着播南楠的电话,不过电话打不通了,她受了那么重的伤,眼睛又看不见,这让我很担心,但现在除了担心也无法做什么了,希望她能平安回到龙虎山吧,
我垂头丧气的回了房,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南楠,
刘旺才也睡不着,动来动去把床弄得直响,我知道他为什么睡不着,现在冷静下来了,他有点担心金老大会对我们不利了,
“易阳,你别误会啊,我不是怕,只是金老大那边我们该怎么交待,他要是知道我们忽悠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刘旺才坐了起来,终于说出了口,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说,
刘旺才轰然躺下,嘀咕道:“只能这样了,”
我闭上了眼睛又想起了茶楼之约,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但找不出什么人会用这样的方式约我见面,想着想着渐渐有了睡意,我才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发现刘旺才像个痴呆症患者似的坐在床上,眼窝发,眼里满是血丝,一看就知道一晚上没睡了,
“你怎么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