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起了马家和王家得罪过什么人,马福贵说除了那天跟我说的鸡毛蒜皮小事外就没别的了,至于父辈、祖辈有没有得罪人就不知道了,王家他就更不知道了。
马福贵很疑惑我们打听这些事干什么,我们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他被害成这样了,要是再把这事告诉他怕他承受不住打击,等一切过去后再告诉他也不迟。
出了病房后刘旺才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他说自己溜进后勤部翻到了资料,以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章天林的资料是造假的。
这结果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并不觉得意外。
刘旺才用手机拍了章天林资料上的照片,当我看到他的样貌时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这张一寸登记照看着就像遗照似的,尤其是他的气色,就像个死人,难怪刘旺才说他有一种阴沉气息像要死了似的。
我身上忽然产生了瘙痒的感觉,掀起衣服一看,尸斑开始扩大了,还起了水泡,痒的钻心,易大海说千万别抓,抓破水泡尸毒蔓延的更快,我只好忍着了。
今天是第二天了,明天风水局彻底应验,要是还抓不到章天林,王涛、马福贵的命运如何姑且不说,连我都有可能把命搭进去,唉。
这时候外面忽然炸响了一个惊雷,把值班台值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