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瘫坐到了椅子上,说:“一开始我不同意给我爹办丧事,我就算再不孝,也不会干活葬老爹的缺德事,而且我起初根本不相信这么做会转运,但我爹坚持要这么做,为了能躲过亲戚的眼睛瞒天过海,在停尸治丧的时候我爹每天还吃安眠药。”
王涛抓着头发痛苦的说不下去了。
我和易大海也不催他,让他先平复一下情绪,几分钟后他继续说:“自从活葬了我爹后,我天天做恶梦失眠,搞得精神衰弱,每晚坐在院子里抽烟不敢睡觉,看到老屋就想起我爹,半年后我实在扛不住折磨就搬了,我不想这么做的,真的,不过这法子还确实灵验,没多久我的事业就顺风顺水,财源滚滚。”
虽然王涛的话跟大妈说的很吻合,但一个贪财的人我始终不太相信他的话,质问道:“你爹怎么可能自己要求活葬,这不合逻辑,我都打听过了,你抱怨王友山没给你留下财富,经常跟他起争执,为求速发你就活葬了他,是不是”
“没有,绝对没有。”王涛连忙摆手。
易大海说:“这话我倒是相信,王友山心里有个结,觉得亏欠儿子,他一个肝癌晚期患者行将就木,想在弥留之际留给儿子财富,这种心态被那奸佞之徒趁虚而入了,儿子始终是儿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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