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却是看到代离在河面上了无踪迹。
很显然。她沉入水中了。
“气力不足了？”
“估计吧...对付公孙殷德他们，怎么说也要花费大把气力，应该消耗光了元力”
“若是如此，这么一沉下去，该是浮不上来了”
“等吧，等下她就该碾碎牌子了”
岸边，玉离坐着饮酒，原本清浅的琉璃眸色闪着幽光，在他的视线里，能够洞穿那辽阔的河面。看到底下黑不溜秋的一切。
而现在，他便是看到了在河面下一米的地方，一个女子如同漂亮的红色美人鱼一般，在水中徜徉。
好古怪的人。
不，应该说。不是人。
是妖么？
以前就说过了，代离是血族，血族跟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在水下不用呼吸，身体可以像鱼一样卸去大量的水阻，可以自由调控重心，如鱼一样徜徉海洋。
她要对付的。只有重力影响罢了。
而水面上跟水下一米的差距并不大， 之所以要在水下....
自然是要掩人耳目。
因为刚刚测试过了，这水果然是奇妙的，能隔绝神识刺探，所以...
代离就这么无声无息得穿